1 ) 《拉贝日记》:拉贝伟大,电影平庸
我不会因为一部电影的平庸而否认拉贝的伟大,而同样我也不会拉贝的伟大而却去承认一部平庸的电影。虽然《拉贝日记》在德国获得大奖,但这并不代表这是一部表现南京大屠杀的好电影。《拉贝日记》给我带来的失望超出了我的预期,在这部影片里我根本没有得到应有的震撼,甚至没有什么感动。这部拍给西方人看的“拉贝小传”虽然也只有两个小时的片长,却让我感到是如此冗长,我不知道在影片的播放过程中看了多少次时间,《拉贝日记》“循规蹈矩”到没有任何惊喜,甚至没有一个高潮点来引发观众的共鸣,影片如同流水账一样,平庸到没有让人想重看一遍的欲望,而在走出影片后,脑海里那刚刚看过的影像也正立刻慢慢消散,《拉贝日记》给我便是这样一种极度模糊的印象。
背景般的中国人
说到刻画那场浩劫中真正的主角中国人,我就不能不提到《南京!南京!》。导演陆川在接受杨澜时采说道,那一个个特写的中国人的脸庞是他照着真实的照片尽量寻找长相相似的群众演员来化妆扮演,而这便使《南京!南京!》里那一张张茫然、无助却带着点刚毅的脸庞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然而在《拉贝日记》中,导演罗瑞·加仑伯格却依然采用了一种最为平庸的手法来塑造中国人。只有在拉贝选择那20名士兵时,镜头了给了那些士兵一些镜头特写之外,在大部分的时间里,中国人已经完全沦落为了这部影片中的道具。除了张静初这个所谓的主演和拉贝先生的司机之外,我几乎想不起电影中有哪张让我难忘的中国脸庞。
当影片中的中国人无法给观众留下深刻印象之后,影片中浩劫给人所带来的震撼则要打上一个大大的折扣。或者说,《拉贝日记》的故事核心是完全转移到了拉贝此人身上,因此甚至可以说这场浩劫中在《拉贝日记》中已经完全成了成就影片中那个拉贝的光辉形象的一个活动的背景板。
而同样的问题也在屠杀桥段中可以看到。在预告片中被大肆渲染的“多米诺骨牌屠杀”桥段则是我在影片中看到最为难受的桥段之一。但这并不是因为屠杀的残忍,而是对该桥段中所表现出的造作感到难受。在桥段中,那些中国士兵已经完全彻底地被道具化,在机枪扫过之时,居然没有一丝要躲避反抗的意思,完全按照导演的意思在特定的时间并以相同的姿势倒下,毫无生命的道具也不过如此了。
当有的电影试图还原那张浩劫中的每张脸,而有的电影却用粗糙的大笔将中国人一笔画过。《拉贝日记》中的中国人都在拿着聚光灯,只不过他们都站在聚光灯的背后,光芒全部落在了电影中的拉贝身上。由此不得不说,有时比比,才知道哪部影片更有诚意。
恶俗桥段的放肆堆砌
陆川在将五个小时的电影剪到了两个小时之后,原本剧本中存在着三角恋剧情被完全删除,以至于我们在现在公映的《南京!南京!》里完全看不到有几个角色之间原本存在的感情纠葛。
事实证明,删除比保留更加困难。
诚然,加入几个主角的感情纠葛后,会让影片显得更商业更吸引观众一点,然而这必须要看是什么影片。将这种无谓的感情戏掺杂在以南京大屠杀为题材的影片中,便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腻味。商女不知亡国恨,老外不知屠城痛。南京大屠杀这场浩劫对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眼中似乎仍然太过遥远,从他们彻底将中国人沦落为一个个只会呼吸的道具可以看出,他们似乎还远远没有了解到这场浩劫给中国人带来那种难以抹灭的痛,而是在用一种纯国外的思维来打量这场浩劫,因此他们更关注这场浩劫上的外国人,对发生在这场浩劫上的莫须有的异国恋则更加有兴趣点。这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惯性思维态度甚至是霸道不负责任的,这不禁让我对《拉贝日记》的诚意表示怀疑。因为在影片中将张静初的爱情戏份删除,对影片的剧情几乎没有任何影响,相反会让剧情更加紧凑点。而偏偏就是这对表现影片主题毫无帮助且和历史完全无关的恶俗剧情,在影片中以“战场中的浪漫”的名义肆无忌惮地游荡在血和尸体之上。
而影片中的恶俗之处远不止这一处。
我不明白外国人是否真的能理解在这场浩劫中出现所谓的欢呼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劫后余生固然可喜,但远远不会达到影片中那样欢呼雀跃的程度。这种将人从死亡线上拉回的激动更多的是一种悲乐,而不是影片中那种没心没肺的狂欢。然热这种欢呼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影片中出现。而最让人难以忍受的便是最后拉贝离开南京的桥段,且不论这场戏是否符合史实,单单那些那些衣冠鲜亮的且满脸红光的群众演员,就让我难以感受到他们刚刚经历过一场死掉无数中国人且缺乏充足食物的浩劫。无论拉贝拯救了多少人,但在这场死了30万人的浩劫中,任何的欢呼都是刺耳的。至此,这部影片中的中国人已经完全成为衬托拉贝光辉形象的元素了。
《拉贝日记》的结尾,必然成为最恶俗的桥段之一。
毫无亮点,平庸到底
“毫无亮点,平庸到底”——这八个字就是我对《拉贝日记》最直接的印象。这是一部无论从尊重史实的程度上还是从一些虚构的剧情上来看,都有着太多太多瑕疵的影片。这部耗资2000万美元的“大片”,空有还原历史的想法,却缺乏还原历史或者是传达真相的能力。对浩劫缺乏足够尊敬的描述,而影片里和日军的交涉以及安全团内部的矛盾这些本可展开的剧情又浅尝辄止。这部平庸到极点的影片甚至比不上好莱坞标准流水线的作品,至于比肩《辛德勒名单》那更是天方夜谭。虽然影片中的演员都有着出色的演出,尤其是扮演香宫鸠彦的香川照之更是令人尊敬。如果没有这些演员,那么这部影片甚至连平庸都谈不上。
拉贝是伟大的,但这部《拉贝日记》却离伟大有着太过遥远的距离。
2 ) 南京大屠杀幸存者们心中的拉贝
本文的内容,来自报纸书刊、新闻视频上南京大屠杀幸存者们的口述。
为避免让文章篇幅过长,整理的过程中,适当地删掉了一些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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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目前包括的人物:李秀英、伍正禧、潘开明、穆喜福、李世珍、丁永庆、汤英、孙有明、吴克政、王凤英、芮体和、常志强、李俊、夏淑琴……
李秀英:“拉贝是一个好人”
李秀英口述:“拉贝是一个商人,不是兵,但是他利用他的特殊地位保护我们中国人。当时只要遇到了麻烦,中国人就去找拉贝,他立刻就来。拉贝利用他的特殊地位,和日本人谈判……当时我们完全不知道拉贝是纳粹党党员。不管他是不是纳粹党员,它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但拉贝是一个好人,我们将永远怀念他。中国人都是这样的,只要你为他们做了一点事,他们就会给予十倍的报答。那时只有很少的人能够同日本人谈判。要是没有拉贝,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被日本人杀害。拉贝救了很多很多人的生命。”
伍正禧:“他救了许多中国人的命”
伍正禧口述:“我现在对拉贝的评价是:他是一个有坚定果断和品德高尚的德国人,他是中国人最好的朋友。有些报纸报导说,他是一个纳粹党员。不管他是或不是纳粹党员,他救了许多中国人的命。那个时候表现出了他的高尚品德,这是最重要的。历史是真实的,谁都无法否认它。在他领导下,保护了成千上万的中国人。团结全体领事馆成员、几个传教士和外国教师,建立了一个安全区。那时要是他不把大家组织起来,日本人肯定还会更加疯狂……他勇敢地站出来,为中国人说话,对保护他们作出了他个人的贡献。”
潘开明:“他是我们的救星”
潘开明口述:“那时,我是一个人力车夫,没有亲自结识过拉贝。但我看见过他,我们都知道他秃顶,所以我们都认识他,有时我们在上海路、山西路或宁海路上看见他。我们只知道他是难民区的负责人,我们也知道他和其他一些外国人建立了难民区。他们是我们的救星。要是没有他们,一定还会有许多中国人被杀害。拉贝在他的日记里写的一些情况,都是我们装在心里想要说的话。不管拉贝是不是一个纳粹党员,都改变不了我们对他的看法,因为他是我们的救星。”
穆喜福:“德国国旗保护了五六百人”
[管他叫“老毛子”]
“那时也不知道拉贝不拉贝的,我们叫他老毛子”,现年83岁的穆喜福一直住在南京广州路4号,直到十年前广州路拓宽,才搬迁到南湖南苑新村趣园。“当时我14岁,我家的后门就正对着拉贝家”,穆喜福用手比划着告诉记者,当年他家是栋小破楼房,楼上、楼下加起来就63平米,他家的后门正好对着拉贝位于小粉桥1号的住处的大门,相距不过30米,因此经常能看到拉贝。“那时兵荒马乱,也没打听这位外国人叫什么名字,他个子很高,穿着藏青色的一套西装,戴着一副眼镜,脸上留着大胡子,所以我们都管他叫老毛子”。
[德国旗盖过房顶吓走鬼子]
“老毛子家国旗救了多少人哦”,穆喜福告诉记者,1937年12月日本兵攻入南京城前,三天两头有飞机来轰炸,当时拉贝就在自家的房顶平拉起了一张巨大的德国的国旗,大概有普通国旗几十倍大,把整个房顶也遮住了,从空中看特别显眼。“日本人怕这个国旗哦,好几次飞机都冲下来了,看到这么大的国旗又飞走了”,穆喜福称,后来打听才知道拉着国旗的地方,是南京国际安全区,就是由这个老毛子当家的,听说住在里头,日本人就不敢乱抓乱杀,结果人一起往里面涌。由于穆喜福家紧挨着拉贝家,算是安全区,那时沾亲带故的亲戚姨妈、舅舅全从城南、城北跑了过来,63平方米的小破楼里竟挤了53个人。
[一家53人全活了下来]
“多亏老毛子哦”,穆喜福称,有一天晚上,隔壁一位三十多岁的张叔离开拉贝家院子,回趟家看看,就被日本兵抓走了,拉贝知道后,立即开着车冲了过去,一会儿就把张叔接了回来。穆喜福称,他当时有两个姐姐十七八岁,正是日本兵要找的花姑娘,幸好躲在拉贝家从而躲过了灾难。“我们全家人永远感谢拉贝,要不是当年受到他的保护,我们一家53口人,不可能全部活下来,早就被日本人杀害,骨头打鼓了”。
李世珍:“如果不是他,我恐怕已经埋在地下几十年了!”
[院子里挤了五六百号人]
“那时院子里全是人”,2006年79岁的李世珍是穆喜福妻子,她也是拉贝故居的见证人。“当时我只有10岁,但很多事情还是知道的”,李世珍告诉记者,拉贝家的院子里,到处是简易棚子,有1人多高,里面铺些稻草,只能供人躺在里面睡觉的那种,当时院子里挤满了逃难的人,足足有五六百号人。
[他曾刀下救37人]
李世珍老人说:“有一个家族37个人,被日本兵抓住了,全被绑好了跪在地上。(日本兵)准备砍头的时候,拉贝刚好经过,他就和日本兵交涉,最后把这37个人都带走了。后来这个家族的人都说,如果没有拉贝,他们整个家族就灭亡了。其实我们都一样,如果没有拉贝,我恐怕早就已经埋在地下几十年了。”
[不出去是最安全的]
据李世珍奶奶回忆,当年她和大量难民躲在拉贝家中,日军不敢进来,大家也都知道“不出去是最安全的”。“后来我结了婚,家就在拉贝故居旁边,一睁眼就能看到,所以一直觉得没有离开。再后来这里面立了拉贝的雕像,我就经常来这边看他。最近老了,腿脚不灵便,就来得少一些了。”
[《拉贝日记》我演了一个难民]
在电影《拉贝日记》中,这位82岁的老奶奶客串演出了一个难民,李奶奶表示:“第一次演电影,其实就是希望能够报答一下拉贝,他救了我们那么多人的命,我们却没能为他做点什么。”
丁永庆:“他用身体挡住大门”
[在院子里搭棚让人居住]
2006年,91岁的丁永庆老人,当年居住在小粉桥12号,与拉贝住宅近在咫尺。日军大屠杀时,丁永庆18岁,拉贝的厨师一位姓曹的天津人,让他躲进小粉桥1号避难。丁永庆老人回忆说:“拉贝是个大个子,待人很好。他在院子内搭有芦席棚,让周围的居民居住,供吃供穿。我在这里住了近一年。”丁永庆告诉记者,那年12月19日晚上,有两个日本兵在拉贝住宅越墙而入,企图作恶。被拉贝知道后严词叱责,那些个日本兵看清他是德国人之后,只得悻悻地收起枪,要拉贝打开大门让他们出去。“不行!”拉贝用身体挡住大门,断然拒绝,“你们从哪儿爬进来,就从哪儿滚出去!”两个日本兵慑于拉贝的威严和气势,只得灰溜溜地翻墙而去。院内的难民见到这一幕,不禁拍手欢呼起来。
[尽自己所能救济难民]
那天,在拉贝院子里避难的丁永庆实在饿极了,便出门想去找点吃的,可一抬头,看见竹篱笆墙上有个被日军用刺刀刺死的小姑娘,他吓得赶紧回身。拉贝让他的助手韩师傅给他拿来了一小杯米和几片咸萝卜根。韩师傅告诉他,“拉贝先生说了,天冷,地上又潮湿,要你们把萝卜根煮着吃,这样能去湿。拉贝先生还说,不管怎么样,要保证给住在这儿的难民每人每天发一小杯米,一个星期发一次萝卜根和蚕豆,他说虽然少,可他已经尽力了。”丁永庆说他是幸运的,当时还有个小他3岁的弟弟,没能及时躲进拉贝家,在中山陵一带被日本兵逮住了再也没有回来。
汤英:“一个具有高尚人性的人”
[多少泪,止不住流淌在拉贝小院]
“经历过(南京)大屠杀的人知道什么是人间地狱,我能活下来,如果没有拉贝先生,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谈起往事,个头不高、身体硬朗的汤英老人眼中有泪。谈起拉贝,老人感恩戴德:“只要一去南京,我就去拉贝先生的小院去看看,那个小院还在,一到那里,在泪水里,我总是想起好多好多往事,我现在老了,但我时常带着儿女们来,好让他们记住一个恩人,一个具有高尚人性的人。”
[拉贝先生是我的邻居,他的鞋子都由我和师傅做]
迈入2008年,汤英已是88岁的高龄老人了,1950年他作为汽车修理专家从南京举家迁到芜湖。这位十分健康、精干的老人,他对有关恩人和往事记得十分清晰:“《拉贝日记》中写到他自建的小防空洞里挤了不少人,特别提到的邻居鞋匠就是指我师傅。……我的师傅名叫吴富贵,上海人,是皮鞋店老板,会说些洋泾浜英语,专做大使馆、外侨和传教士等的生意。拉贝先生一家人的皮鞋是我师傅包做的,我时常为拉贝先生做些鞋子的起低工序,拉贝先生对我们很友好,一点也不爱摆架子,他的亲近让我们和他常有往来。……邻居们都习惯称拉贝为‘喇叭’先生,他身材高大,平易近人”
[我有两次差点被鬼子杀了]
“日本鬼子杀进南京城那年,我17岁。”老人回忆道:“1937年12月13日,日本鬼子杀进城后,起先我和师傅仍在皮鞋店住,我曾两次险遭鬼子毒手……鬼子进城的第三天晚上,又有两个鬼子踢开皮鞋店的门闯进来,见我们一老一小两个人,一个鬼子用刺刀对着我要‘花姑娘’,我直摇头,鬼子凶恶地用刺刀在我身上点呀点的,刺刀划到我肚皮时,忽然外面有女人哭叫声,两个鬼子急忙跑过去。经此一吓,师傅和我立即逃进了拉贝先生家避难,一个多月没敢出拉贝防空洞大门一步。”
[拉贝一边枪指日军救人 ,一边筹粮救济我们]
在汤英的记忆里,日军骚扰小院有数十次。最惊险的是日军进城后十多天后的一个夜晚,当时拉贝先生外出不久,有三个日军从围墙外翻进了拉贝小院来,身后都挂着明晃晃的刺刀,汤英老人说:“当鬼子正要把一个女人推出围墙外时,就在这危急的时刻,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是拉贝先生回来了!所有的难民不约而同地喊了起来。当拉贝知道日军是翻墙进来抢人时,他怒不可遏,用英语大叫,鬼子老实地站着并表示想从大门溜出去时,拉贝不同意,他示意翻译让日军从哪里来的,就得从哪里出去。当鬼子了解这一意思时,不想在中国人面前跌相,仍想从大门出去。拉贝大声吼叫,并拔出手枪,逼近日军,指着围墙赶他们爬出去。最后爬墙的鬼子在惊恐中滑倒二次才爬了出去。”
一天上午,一对母女走在小粉桥路上时,突然遇到日军。一个日军抓住年轻的女性就往路边拖,母亲死死拉着自己女儿的手不放,日军竟然凶狠地踢向那位老人。当日军把姑娘拖向路边的小房子时,路上的人一个也不敢吱声。恰逢拉贝先生从天而降解救了她们。四个日军开了卡车来到金陵大学难民收容所抓抢妇女,当时虽然有美英等国外籍国际安全委员会成员在场,但他们都被日军打趴下了,恰巧当时拉贝来此办事,日军见到身穿德国军装,头戴钢盔,足蹬军靴,臂佩“卐”字袖章,腰别短枪的拉贝,才怏怏离去。
汤英老人回忆道,拉贝先生的家为独式花园式小洋房,本不是收容难民的场所,但随着日军烧杀越来越厉害,逃进他小院来避难的人激增到600多人,地上坐的都是人,当时正值寒冬,拉贝先生在极端困难下,不仅搞来米给难民在小院内做饭充饥,还找到芦席、稻草、布篷等给难民御寒,为了防止日军进来骚扰,拉贝先生专门组织人员日夜在围墙边注意日军的去向,一旦有鬼子翻墙进来,就吹哨报告他,由他来驱赶。
孙有明:“日本人从天上看见,就不敢扔炸弹了”
后来被全世界视作洪水猛兽的纳粹党徽,在1937年的严冬却保护了20万南京的中国人。拉贝和家人在院子里用床单做了很大的一面纳粹党旗。“四只角都绷得紧紧的,日本人从天上看见,就不敢扔炸弹了。”孙有明到现在都还记得这面旗,他当年曾经为拉贝做过衣服。很多人和他一样,靠拉贝的保护,活过了他们生命中最长的一个冬天。
吴克政:“大家都不会说德语,都和我爸爸一起喊他‘喇叭’”
《拉贝日记》里被经常提起的鞋匠的儿子吴克政记得,“大家都不会说德语,都和我爸爸一起喊他‘喇叭’”,很多人都还记得‘喇叭’戴着那个袖标,经常上街走,指着纳粹党徽,喊‘嗨!希特勒!’,来制止日本人侮辱中国妇女”。
王凤英:“到这个难民区里避一下,我们这五个人就没有死”
王凤英老人曾在国际安全区避难过,2007年她已经82岁,回想起当年的那段历史,仍感到一种默名的恐慌。1937年,当时王凤英只有12岁,家里有5口人,原先一家住在珠江路,日军攻城后,父母听邻居说广州路这边有个安全区,就带着自己和姐姐弟弟一起过来了,因此,拉贝是全家的救命恩人,现在她每年的12月13日都会前来参加纪念活动。
王凤英回忆道:“拉贝成立的难民区,我们这五个人到这个难民区里避一下,我们这五个人就没有死,要不然,在(珠江路)那个地方,就活不下来了。”
芮体和:“拉贝先生虽逝永生”
拉贝故居门厅内的桌上,放着一本留言簿,上面写满来访者的参观感言,留言者上至年过八旬的老翁,下有七八岁的孩童,许多外国友人也留下对拉贝的钦佩之言。
一串长长的笔迹引起记者的注意。那是一则2007年1月26日的留言,落款是大屠杀见证人芮体和。“我是大屠杀的见证人。拉贝先生我见过,那年我13岁,就住在离这不远的汉口路17号。我今年已经83岁,当时看到一位高个子外国人,正是拉贝先生。参观后,又使我回想起1937年12月13日血腥大屠杀的场面。感谢伟大的国际主义和平使者,拉贝先生虽逝永生。”
常志强:“弟弟们都被日本人杀了”
住在夫子庙附近的常志强老人,则讲述了他们一家在日军进城的前一天准备到安全区避难,路上被守城军队拦住未能赶到安全区,日军进城后的第一天就把他们全家六口当场杀死(最小的弟弟当时才两岁),他和姐姐幸存下来后立即跑到安全区的金陵大学难民收容所避难后才活了下来,而姐姐因被日军刺了五刀虽然当时未死,但几年后因体弱感染伤寒死去……
常志强说:“从那以后,我和姐姐成了孤儿了,为了生存,我们在日本人的工厂里做童工,什么苦都受过。日本投降以后,日本鬼子飞机喷洒药雾,我们住的地方离飞机场不远,那个地方很多人都得了瘟病,我姐姐开始发高烧,烧了好多天不能吃,就喝水,拼命要喝水,要喝烫的,冷得不行,滚开的水她就这样喝下去,七天七夜后,相依为命的姐姐也死了,死的时候身上全是红点子。”
李俊:“拉贝是活菩萨”
85岁的李俊、80岁的丁正兰老夫妇家住孝陵卫,昨天他们也特地赶到拉贝纪念馆与托马斯·拉贝夫妇见面。一见到托马斯·拉贝,李老先生立即紧紧握住他的手接连说,“谢谢,谢谢!”而托马斯·拉贝尽管与李老先生从未见过面,却对他一点不陌生。他拿出自己编著的德文版《拉贝传记》,很快翻开其中一页指给李老先生看,里面记录的是曾经在小粉桥1号拉贝故居避难的幸存者情况,当时拉贝在自己的家中保护下来的南京平民就有600多位,李俊正是其中的一位,他与另外几位幸存者的照片与回忆都被收进了这本德文传记。
“我那时候才13岁,跟着家里人躲到了拉贝先生家的院子里,为了保护我们,院子里搭了不少棚屋给难民们住……”李老先生指着故居旁边的草地说,“就是在这个地方!”李老先生说,当时难民们都说拉贝是“活菩萨”……
夏淑琴:“我们都感激拉贝先生”
2009年2月5日,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夏淑琴诉日本右翼侵害名誉权案在日本终审胜诉。她也是拉贝在日记中提到名字一个的幸存者,她抚摸着纪念馆内拉贝的照片,“我们都感激拉贝先生,现在他的孙子来到南京看望我们,我特别高兴”,她还向托马斯·拉贝讲起了自己与拉贝先生的一段渊源:“那时我8岁,拉贝先生特别喜欢我,1938年他要回国了,又是雨又是雪,他把我和我舅舅找来,我那时特别狼狈,他用大衣紧紧地裹着我,我那时头上身上都有虱子,可他竟不嫌脏,还抱着我……他说想把我带回国去,可因为当时我家人都被杀了,妹妹已被送孤儿院,舅舅觉得要留一个小孩,舍不得我就没同意”。对于拉贝日记帮助夏淑琴告倒了日本右翼,拉贝之孙托马斯·拉贝非常欣慰:“这是应该的,就像当年德国人也赔偿了犹太人”。身为医生的托马斯·拉贝还特别谈到了80岁的夏淑琴老人的健康状况,“我特别高兴跟你见面,尤其看到经历过苦难的你现在这么健康,你太了不起了!”
本文只整理那些有名有姓的幸存者,如果要算上那些名字没有在报纸上被写出来的人,那么就更多了。
这几天整理幸存者回忆的过程中,深深的感到,电影《拉贝日记》的确不够真实,不是把拉贝捧高了,而是捧得不够高,现实中拉贝的某些事迹,简直比电影还要夸张,但这些电影都没有表现出来,整体上,电影版还算比较冷静的,很多没有亲身体验过那场灾难的人,都认为电影拔高了拉贝,但对于那些幸存者而言,这部两个多小时(原版五个小时)的电影,还没能完整地表现出拉贝的全部事迹
3 ) 说什么好呢
日记到底写了些什么?你会在日记里写下自己自私自卑阴暗的一面么?还是把自己写成个英雄,等待后人来发掘观瞻呢?我不知道,因为每个写日记的人,每个时期都会抱着不同的心态的去写,而且多数人也明白,日记可以帮助自己保留重要的回忆,也明白日记迟早会被其他人看到的。
片子里拉贝说要等到自己四后,才让老婆看。而我们在片子里看到了一个完美的英雄,建立了保护区拯救了将近一半的南京人。一切都太完美了。
4 ) 我居然不知道有个安全区?!
提及南京大屠杀,心中充满的只有对日本帝国主义的愤恨,没有看《南京!南京!》,据说看完之后除了压抑还是压抑,我在想一部电影除了真实反映历史一个片段之外还要考虑些什么,《拉贝日记》从一个外国人的视角呈现南京大屠杀,有血腥也有温情,真正让我吃惊的是,从这部电影中我才知道了安全区的存在,为什么我们的历史课本里没有这样的章节呢。
5 ) 党徽的背面恰是万字轮:关于拉贝其人其片的一点随感
门萨党徒Florian Gallenberger最近因为这部片子受到了不少媒体的指责,《南德日报》《法兰克福评论》及专业电影期刊《电影院》不约而同地批评本片为求获奖及迎合观众口味而对拉贝原著进行了过多的改编,其中一些言论甚至显得相当尖刻:“一些(请注意两处引号内的措辞)”人物形象出于艺术创造的目的被“再次拔高”过了。言下之意有两点,其一是片中或真实或杜撰的人物不合史实,F.G.不带“严肃态度”地将本应有更多纪实要素的敏感题材拍成了商业片;其二则在对拉贝本人事迹本身的评价标尺上。自96年底日记被公布以来,其形象和事迹在德国就备受争议:美国时报当时称拉贝为“好纳粹”,一个“中国辛德勒”的称号,略带强制地给这位已过世半个多世纪的汉堡商人定了性(一些观点亦认为辛德勒仅仅是“小拉贝”,他的形象才真是被电影给拔得过高:辛德勒那1200人规模的犹太人收容工厂,实际是为着战后他本人的“去纳粹化”铺好后路,与拉贝等人义务拯救20万南京平民的“安全区国际委员会”行动相比,根本是云泥之别——孰是孰非,与本文无关,此处按下不表)。
但德国民众私下里大概认为将一个救助者形象同纳粹简单联系起来是不合适的,尤其是作为一种带有“某种意味”的宣传手段,就更加不是滋味。《拉贝日记》的原著琐碎、零乱又朴实,我早些年前曾读过,现在的印象也是零零散散:其实这位西门子工程师和纳粹党之间的联系实在是不紧密,他在南京待的时间过长,(似乎,这里我的印象不是很确定,待考)是在中国加入的纳粹党,于祖国所发生的事情都是在南京事件之后归国才有所了解(这就像是君特格拉斯承认他的党卫军身份,说是当时的一种“自觉”一样:当然也有些人说这位老人是为了那本《剥洋葱》的销量借题炒作)——他的事迹到底是否应该过多地和纳粹概念本身栓在一起,这里暂且不论。不过有一点我印象颇深,就是日记中拉贝多次利用了他作为纳粹党员的身份,将进入他宅邸滋扰他所庇护的中国平民的日军喝退。一面纳粹党旗,举起的时候可以作为冲锋杀戮的信号,放下时倒成了醒目的黑色红十字标。我猜当时拉贝所救助的那些南京市民中,大概也有些会将卐错认成卍,将这位说着大家听不懂的方言的外国大叔当成乱世里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吧。
南京1937年末1938年初发散出来的各色人性,打零拆散来审视,比单单盯着30万这个数字看应该要理性得多:陆川和F.G.都清楚这一点,这算是作为电影人的自觉。不过两人的手段不同,在各自国家收获的评价也不同。陆川更倾向于描述事件,角色是他的画笔而已。在已有的不少评论中可以发现,上万人“不争唯等死”的那个镜头刺痛了很多同胞的内心,观毕不觉要去批评或感慨这种将人性打得过散的消极运镜心态。这样处理究竟好是不好,各人眼里当然不会有定论,不过我猜,收集资料时的陆导多半看过一张名为“南京入城式当日、菓子・煙草の配給を受け、喜んで日本軍の万歳を叫ぶ南京の避難民(
http://commons.wikimedia.org/wiki/File:Cheers_for_Japanese_forces.jpg,转自维基,看不到请翻墙)”的历史照片(这对于一位拍摄过以保护藏羚羊为主题的纪实类影片的导演而言,是个还算合理的推测):一点小恩惠就能够让中国平民拥着鬼子军官高喊万岁,这让人不觉忆起鲁迅在仙台看国民围观同胞被砍头影片时的沉痛心情——还原时景心态的要素,《南京!南京!》应该是做到了的。F.G.则更倾向于表现人物,他的重心是切题,是“艺术化还原(顺着德国媒体的思路走)”一个真实的拉贝。虽然这个片子获了奖,但这点却还是有点难做到,因为五十年来敏感惯了的德国人很难弄明白——其实这部片子,纳粹也可忽略,南京也可忽略,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德国商人在做着他认为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而已:而这正是所谓人道主义精神在实例方面写下的最恰如其分的注脚。
拉贝的妻子多拉倒不认为丈夫在南京的行为有多值得夸耀,尤其在拉贝先生被作为某些别有用心的象征之后,她借媒体之口说了这么一段耐人寻味的话语:“托尔斯泰有一段日记大概是这样写的:孩子们有时把面包、砂糖和钱送给别人,以为这是在行善,因而自鸣得意。孩子们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可是大人们应当知道拿别人的东西送人,这并不是在”行善“。”,这段话的韵味有好几层,因而我认为引得高明,但在这篇文里详细剖析这段却似乎不合主题(这或许是借口,毕竟由此发散过多也不太好。p.s.这段话貌似索尔仁尼琴在自传里也引过,但立意不同)——认为“孩子们”指“拉贝”、“政府”或者“媒体”,都可引出一番不短的议论及考证,关于拉贝问题在德国的不见定论,由这个例子自可窥其一斑。
有趣的是,年轻的才子导演F.G.在中国待了两年,媒体便有些对他认生,刻意将他曾经获奖的《Schatten der Zeit》和《Ich will sein》搬出来为他本人进行注解,并且故意强调和《John Rabe》之间的“大不相同”。似乎F.G.在红色中国待了两年,拉贝没有拍好,反而自己倒变成了第二个“拉贝”似的。罢了,如前所述,F.G.是门萨党徒,拉贝则是“好纳粹“;卐是第三帝国党徽,卍万字轮又被玄奘念成”德“……纳粹与佛陀,恶与善,德国与中国,鬼子与南京,这一切的反说正说、慷慨陈词、正义凛然、历史原貌、艺术改造之类,当下都不过是流于2d画面、扬声器声音及手敲文字的争论。哪一天鬼子再来,围城之际给读这些文字的读者们一把枪,你敢挺身向前么?那时候你在想些什么呢?
请别拿这问题来反问我,我没经历过那场面,拿浪漫的假设来堆砌道德高度,某文可办不到^^
6 ) 拉贝,可怜人。
拉贝日记
中国和日本的战争,中国说:日本侵略我了。日本说:我没侵略中国,我们当时派兵帮助中国来着。真的。
幸好有拉贝这样的本该事不关已的第三方,勤勤恳恳地记载了当时的所见所闻。具体真实,照片完整,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不过日本的态度也很明确:电影版的《拉贝日记》在日本赢来了全面禁播。
回头看看,《拉贝日记》在中国的反响也较为淡漠。
很多人都说拉贝是“中国的辛德勒”。他们的确有共性。不过在这里我只想稍微扯一下拉贝同学和辛德勒同学的不同之处。
第一.拉贝当时是德国西门子公司排到中国的员工,吃西门子的死工资的,他解救中国同胞于他一点是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好处的。其实他高高挂起冷眼旁观才是保全的首选。
而辛德勒是做为德国制造军火的商人,他解救犹太人并收为自己的员工,并可从这些人的劳动中获利。然后他制造出军火提供给德国,他由此再获得更多特权和金钱。
第二.拉贝建造的南京安全区收纳了20万中国人在此避难。为他们提供食宿。并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没有拉贝,南京大屠杀很可能增加20万被害者。
辛德勒共解救犹太人2000多名。有些史料还说是1000多名。不管具体是多少人数。都同20万比起来相差甚远。
第三.拉贝在中国营建避难所期间,把毕生的积蓄都捐了出来。
辛德勒却大发战争横财。奢侈,娱乐,酗酒,女色。风流倜傥。
第四.拉贝解救中国人民一直是自觉自发的。
而辛德勒,直到事情都过去了,大家都向他脱帽致敬时,才有点点良心发现,后悔当初怎么没多解救几个犹太人哩?
第五.因为德国和日本是盟国,所以拉贝回到德国后,他的言论和日记都遭到非公正对待。而他的钱也都在中国捐光了。后来拉贝死于穷困潦倒。
辛德勒享尽荣华富贵。。。。不过最后因为战争结束,所以他的工厂也倒闭了。因为他是军火商嘛。。。
第六.很多中国人仍不知道拉贝是谁。
犹太人,乃至全世界都缅怀辛德勒这位大人物。
1.莫名的╮(╯▽╰)╭爱恋和追逐戏码让人囧上加o(╯□╰)o2.如果南京南京是一盘酸得冲鼻子的散沙,拉贝日记就是一根怪味大麻花3.群众演员选得喜感了剧情也跟着一并弱智4.原来老实人也可以这样眼露凶光啊马马米牙
拍得不好,张静初那段太多余,不过冲着拉贝的个人魅力还是打五星,在你无法选择处境,出身和遭遇的事情的时候,你至少可以选择态度。一群纳粹党对着英国国王的画像吃面包和纳粹旗掩护难民的细节很棒,总有人以魔鬼的名义来行天使之事。
去影院看《拉贝》(John Rabe),观众中德国人居多,华人甚少。不知多少人为了看有德国主角的德国获奖电影而来,多少人为了回顾历史而来。门缝里看到的砍头比赛,女生被迫脱衣,屠杀战俘…尽管仍有商业片套路,屠杀场景也不甚多,但其表达的战时日本人淫威下的屈辱感,批评深度,远胜《南京!南京!》
即便略显中规中矩,但这样的题材只要没砸锅基本就算好样儿的了。至于遗憾有两点:一个是不少史实影像的使用与影片无法契合,甚至显得不合时宜;再一个就是咱们内帮子似乎永远不能长进的群众演员们。
就一部艺术作品来说,除了几处及时插配背景音乐煽情让人动容之外,这部电影真没啥可取之处。有个网友评价“拉贝伟大,电影平庸”,这评论还当真简洁贴切。
似乎更多的人在纠结这是个外国人办的事或这是外国人拍的电影。其实它只关乎人性,单看下面的影评,似乎也能很好的反应这点……
想套用贝克特的话。世界上的人性有固定的数量,当他们开始侵略缺失人性的时候,它们在我们的身上增长、激发。说实话这样的片子很难做到用客观、精确的镜头来表述一切。但不为别的只是单纯的让我们记住这些被挽救的生灵也足够有力。不同意是东方辛德勒名单的说法。
观看2007年纪录片《南京 Nanking》,里面关于「约翰·拉贝」的内容让我回想起这部多年前就知道但一直没完整观看的《拉贝日记》,于是决定再接再厉观影下:南京大屠杀期间,二十多万人因为安全区的保护得以幸存。尽管如此,受害者的数目是惊人的。统计表明,至少有三十万中国人遭到杀害。日本政府至今没有正式为南京大屠杀承担责任。约翰·拉贝返回德国后被盖世太保作为中国人的同谍逮捕。他被禁止讲述在南京的经历。他的日记被没收,六十年后才重新出现。战后,盟军起先拒绝为他出示非纳粹证明。1950年,拉贝在贫困和被人遗忘中逝世于柏林。
震撼两点,拉贝的结局和日本籍演员的参演。拉贝,是个被遗忘的名字,以至于这样的中国人民的英雄,在回国后不久就因软禁、贫穷而死去了。香川照之,挺值得尊敬,敢接拍这样的角色。ps 细节:首次有电影披露日本皇族对南京大屠杀的罪行。
故事。。。还算流畅吧。。。但是,实在不知道张静初和那个外国帅哥眉来眼去的干嘛呢中国大众 永远的无名氏
实在是中规中矩,最大亮点是有裸戏,横漂群演裸体一次收费一千,那场戏估计花了三万进去。节奏慢悠悠的把控的还可以,编剧上也没有太露,是这类题材的行活儿,另外有意思的地方是德、英两国人在中国这第三方上表现,有合作有吐槽,设计的还挺有意思
也许是角度的关系,所以感觉导演是一种置身事外的态度在做这件事,南京大屠杀也不过是个背景而已,但我无法以置身事外的态度来看片子。也许他想表达的东西太多,所以总体上就显得太清淡了。
号称“东方辛德勒”的拉贝的故事。感觉拍得一般,没有太震撼的地方,力度还不太够,影片的重点在拉贝身上,因此南京大屠杀本身并没有过多渲染,不过总体来讲比《南京!南京!》强多了。敢接这样的片子,香川照之值得尊敬。
剧中有三处让我流泪:1、拉贝让难民在纳粹旗下躲过日机的轰炸(总有人以纳粹之名行天使之事,就像有人以上帝之名行魔鬼之事);2、成立安委会时拉贝投了弃权,另个医生不满拉贝做主席,投了反对,但他们仍然服从投票结果担当了正副主席(这就是责任感!);3、救了20万国人的人因为被遗忘而穷死了
和南京南京不同,拉贝日记是一个歌颂英雄的影片, 对南京的苦难并没有展现很多,感觉刻意突 出了拉贝和几个西方人的伟大 影片还是值得一看,片尾字幕交代的拉贝的命运也让人唏嘘不已
对大屠杀刻画的力度过于欠缺,使影片流于温情传奇。但考虑到是德国编剧导演,倒也顺理成章。
怎么说,或许是因为外国人的角度,很多东西都变得很表面,整部影片也确实关注的是拉贝的人生而不是南京大屠杀,里面的很多情景处理得太浅白了,由此影片的背景显得苍白无力,但是对拉贝的刻画还是很完善的,但,是不是应该回归到最本质的去才最能打动人呢?国内版的配音尤其破坏了整部影片,我需要看原版……
现在才想起来,一定要看的。→补上一节历史课,关于南京大屠杀,我知道万人坑,知道百人斩,却从不知道拉贝这个利用自己西门子总经理和纳粹党身份救过20万中国人的德国人。
我更偏爱陆川,我宁愿相信他的很多感情是真实的,商业炒作只是一种宣传手段
就电影本身而言,很一般。那段历史是区区几部电影所不能描述的,我们不应该忘记。这次大地震过后,中国很多人都在不遗余力地宣传日本人素质是多么地高,对日本的损失表现出了极大的同情,从而衬托出自己以德报怨的那种高尚。但是你们要记住,日本大部分人仍然否认自己以前犯下的罪行,记住你是中国人。